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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元修被扯掉了遮羞布,将这些年藏在心里的不堪和压抑都说了出来,这些年这些话一直埋在他心里,只偶尔会跟钱管家吐露几句。
容元修真是憋坏了,眼下他竟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,平日里不能说的都说了这么多了,索性不再遮掩,说个痛快:
“你看看你伯父,他在元都做官,什么好事儿都他占了,我要留在西绥这么偏僻的地方打理家业,他呢,每年舒舒服服的就可以拿走一半的分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