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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皇太后肯亲自养育恂儿,是恂儿的福气,朕怎么会反对呢,”拓跋宏容色诚恳,“恂儿能得太皇太后教诲,朕也对得起她的母后了。”提到贞皇后林琅,拓跋宏的语气间带了几分淡淡的哀戚愁绪,奉仪殿内有片刻令人难耐的寂静。贞皇后近来越发成了拓跋宏的禁忌,宫嫔们都不敢在他面前随意提起。
但这寂静很快就被拓跋宏的笑语声遮掩过去,他远远地看着皇长子拓跋恂:“朕幼年时,祖母也早早为朕请了老师,教导朕读书习字。不知祖母想请何人做恂儿的老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