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这样，倒不如保持沉默。

“师父！”

就在这时，门咣当一声响，王小小直接冲了进来。

刚一进门，他看到程阳黑着的脸，嘿嘿一笑：“抱歉啊师父，我又忘了。”

程阳没好气地说道：“你忘了不打紧，反正有你给我换门，操心什么，话说回来，你一个月开的工资，够换门吗？”

王小小吐了吐舌头。

她在诊所上班，平均每两三天毁一个办公室门，除非程阳不去，门才能多活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