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

张启神色凝重。

以他对符玉山的了解，绝对不会这个时间段打过电话，而且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恐怕只有一个原因，那就是符曼。

想到那个天真以及开朗的身影，他似乎有些恍惚，好像许久都未见。

“小曼，她生病了，肺癌三期。”

符玉山的伤心有些哽咽。

女儿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张启，不想耽误张启。

可是看着女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，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