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元化端起杯子，似乎想到什么，又缓缓放下，抬起头时，神色凝重，“你还记得之前意外死亡的周弘盛吗？”

张启抬起头，皱皱眉，不知道苗元化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人，不过也没表现过于的震惊，端起水杯，“知道，当时我还让你帮忙调查他的资料。”

苗元化不提的话，张启甚至差点已经把这些“天使”给忘了，就连那个曾经责怪他改变历史的米迦勒也消失的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