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些发现，其实真比不上严玄素，她那个可是单纯自己的发现，”好几个研究者谈到这个时候忍不住笑了，“我们这个也算得上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了。没有你就不会有这些研究。”

“没有，你们这些都是能让他们得到应用的，这确实本来就很厉害。”

张启再过了一遍他们的研究，认真地说。

年底总结的时候，很多份文件的研究学者都是要私下见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