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们提出来的观点是有意思的，严玄素可能还不介意。

但是随便开了个话题就想来凑近乎，那可真是想得太美了。

这一次报告会，她明显感受到很多人对她的态度发生很大变化。

在过去，估计在这样的场合遇见，对方也不会特地上来问好的。

她理解这是人之常情，但也因为这样，她不想理会也是人之常情了。

比起刚才的两个人，面前的这个数学家还靠谱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