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他显然是认识张启的。

一个搞数学的，不管现在年龄多大，都不可能不认识张启。

这可是黎曼猜想证明的发表人，可是启核理论的提出人啊。

其中随便一个都够震撼世人了，而张启一拿拿出来了两个。

后者甚至能直接改变时代的发展。

这是多么恐怖的一种天赋。

他这样的普通数学家，对于张启这种大拿自然有一种无比崇拜的感觉。

而当他知道张启在收集跟自己国家有关的文物的时候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手里的这个青铜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