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对这个实验室的记忆，就到这儿了。

然而，小图搜出来的资料远远不止这么点。

十年前，这个专家还发表过一个论文。

“如何制造针对性病毒。”

按照论文里的内容，这是一个针对于某个小鼠基因缺陷的病毒。

他当时猖狂地发表的话还留有记载。

“我只是帮助自然界淘汰不合适的物种！”

在西方，这种臆想自己是造物主的疯子也不少，所以他一时之间还收到了不少的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