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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年无所出,我无视妯娌的冷嘲热讽,忽略京城上流圈的指点嘲弄。
我唯一在乎的,是萧翎泽的真心。
但如今,这份曾只容纳得下我一人的真心,也变了。
「夫人!」兔毫气呼呼地端来一个盘子,搁在桌上。
我往她身后瞧了瞧,没人。
「萧卫说将军在书房处理政务,抽不开身,就将夫人常年用的药各拿了一份过来。」
「还说什么,夫人一年能有半年受寒,回回都用这些药。说夫人您身子骨不好,就不要总跑去外边了。也不要总生气,容易郁结于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