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当你告诉我的时候，我甚至在想，如果你真的喂我吃毒药，我也会吃下去的。”楚穆炎异常认真的看着他，眼眸中含有一丝忧郁，“我是认真的，我从来没有骗过你。只是事实所逼，崔源的罪状被人告发，国法难容，朕没有牵连到燕王妃的身上，也算是给你舅舅家一个交代了。”

“连崔家唯一的独苗也被你杀了，你让我怎么办？不孝有三，无后为大。就算是判了死刑的犯人，也得等到家中的妻子有了身孕再斩首，你该有多急。”声音平平，轻轻问了他，没有一丝不忿，更多的木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