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伴？

蒂娜冷笑：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以您的身份，想要什么样的女伴没有？”

“不好意思，我没有时间，行程很紧。”

说完，她扭头看程岩：“程秘，我们的车还没到？”

程岩指了指一旁等候多时的保姆车：“蒂娜小姐跟我来。”

他们与汉斯擦肩而过的时候，汉斯一把抓住蒂娜的手腕：“蒂娜小姐，我的提议，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。”

“我的号码没变过，等着你的答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