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辱？

陈宇眼神冷冽了下来，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诋毁他的学生。

别的不说，方天恒品行端正，学习又好，这种人不敢说未来一定是国家的栋梁，但绝对算是个人才了，有什么资格说是耻辱？

可惜，另一个还不以为意，附和着。

“没错，方天恒没有学武的天赋，简直就是玷污我方家的名声！如果不是送到离家远一些的地方读书，他估计早就抑郁自杀了，可笑你居然搬出那么一个废物，来奢望我们手下留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