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随欲哭无泪，只能无语望天。

他在季慧月的半推半就下，还是被带着去了第一次与她相遇的成衣店。

“长随，你看，这里有我们美好的回忆。”

季慧月就像是春心萌动的少女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中，“就是在这里月儿第一次看见了你，对你一见钟情，那时你也看向了我，你是不是一定也对我一见钟情了？”

这是什么致死问题啊。

偏偏季慧月还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，就在等自己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