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了沈志诚语气中的担心，曹启东哈哈一笑，安慰道。

“老沈，你未免对李工也太不自信了吧？”

“想当初，我和你抱着同样的想法，觉得李阳同志初入可控核聚变领域，能搞得清楚基本的理论知识，已经是强于他人。”

“后来的结果，你也看到了......”

“李阳同志不仅在仅仅几个月的时间里，就掌握了可控核聚变领域该学的理论知识，还付诸了实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