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芊羽拍拍脑袋，她差点忘了，自己现在可是在千百年前，这些人哪儿知道这种专业术语啊，她赶紧换了个说法：“就是死者生前都和什么人接触过？”

“哦，这个啊，早就查过了，这个王佳亮虽然脾气暴躁了些，但是为人还算热心肠，曾与人发生口角，但不至于到树敌的地步。”

顾芊羽摇摇头：“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警察粗心大意，才给凶手留下了空子可钻，任何一个跟死者发生过冲突的人都应该被立为嫌疑人，案子不水落石出，不能排除任何一个人的嫌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