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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,只是很为已经过逝的妈妈不值,又为印荷兰曾经差点送命的事情难过。
一时之间,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孩子啊。”墨流笙叹气,两鬓已经灰白,却依然气宇轩昂的男人,犀利的眼眸中,此刻溢满了苦痛和自责。他看着久久没有出声的顾七七,父亲的本能,使得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,抚摸着她柔软的发顶,看着她的眼神温柔的就像看着三岁的孩子,仿佛她还小,她还是需要他们呵护的孩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