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这副模样，我反而更希望你和以前一般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郁依依缓慢地说出这两个字，随后又将脑袋底下不敢和人对视。

郁南山看到这种情况，只是忍不住地叹了口气，将手放到那柔软的碎发之上。

担心将郁依依的发髻拆散，他并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，只是用那最轻柔的力道拍了两下，便收回手看向站在那里的钟姨娘。

似乎是察觉到危险，她的身子一抖，抬起头对着人摇了摇头，眼中满是水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