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话？”海黎一脸茫然。

沈亦修则无奈的撇嘴，默默地退到了一边，空间留给了两个女人。

宋秋冷颇为无奈，只能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
海黎倒吸了一口凉气，认真地思索了起来，“你说他能在虚实之间变化，也就是说攻击你的时候，它是一个实体，但是你攻击他的时候，它就会换成几道黑影，四散而去？”

“果然是师姐，形容的比我说出来的，更真切，更真实。倒像是你亲身经历过的一样！”宋秋冷由衷的感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