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张雪娥确实从来都没有去想过，突然被苏三沅问道，张雪娥还有些发懵，怔怔地看着苏三沅半晌。

“将军，你这话是......”

“我随口一问罢了，你不用回答。”苏三沅似乎很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，索性在张雪娥回答之前，率先开口否决。

闻言张雪娥哭笑不得，见苏三沅打算离开，她小跑着追上去，拦住打算离开的苏三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