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！

此时此刻的燕凌霜，心中充满了恐惧。

苏寒一剑又一剑，冷漠而无情的切割着他身上的血肉，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。

眼前那少年，像极了冷血的恶魔！

可他不曾想过，曾经的他又何尝不是如此？

对付赵仙儿是这样，对付王冶亦是如此。

他燕凌霜又有何资格称呼现在的苏寒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魔？

所谓，因果循环，善有善报，恶有恶报，不是不报，时候未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