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音没想到祁楚怀居然是这样评价锦瑟的。

不得不说，他这番话形容的倒是形象。

只是，就算她是最难缠的人物，为了东周，她都必须死。

“你知道她在哪里？”

沈音音收起簪子，问道，“起初还，你既然这么恨她，当初在侯府的时候，为什么不亲自动手。”

那个时候，祁楚怀有无数次机会杀了锦瑟。

可是他没有动手。

甚至处处护着她，沈音音一开始觉得祁楚怀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，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顺着她的意思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