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尸体的颜色情况来看，柳姨娘服用这个秘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
“至于她是不是北境的密探，还不能下结论。”

“柳姨娘的丫鬟也在大牢，不如去问问她。”

郭晨曦想到什么，抬头看向祁君洐。

“你派人去审问她，本侯有事要出去一趟。”

祁君洐来的匆忙，离开的也匆忙，郭晨曦知道他忙，便带着护卫去了大牢。

“不可能。”

荷花听说柳姨娘是北境密探，想也不想摇头否认，“奴婢与柳姨娘从小一块长大，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江南，更不可能是什么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