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脚刚夸完他有长进，后脚就又变笨了。原本还以为程宴知道了江瓷的计划，没想到果然是高看的，以他的智商估计想不到这一层面之上。

既然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，那就干脆继续蒙在鼓里吧。江瓷摇摇头说：“不用着急，等你们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了，一定会让你们吃上丰盛的晚饭。”

江瓷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，不仅仅是程宴一个人可以听得见，旁边干活的其他衙役们也都能够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