贩卖兵甲的事情看似隐秘，实在只要耐心点就能查到，姜毅从最初就知道会有败露的一天，对姜瑜知道此事也并没有太多的意外。

姜瑜淡然的笑了一声，“若是我猜测没错的话，现在姜战和梁安都被你蒙在鼓里，认为你是个市侩的小人，为了银子什么都能出卖。”

“看来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你啊，你和姜战可是死敌，想必不会出卖我吧。”

反正都猜出来了，姜毅索性也不在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