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晏眉峰微蹙，眸光如列电直刺沈清墨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草民不敢妄议。”

沈清墨面上恭敬有加，言语里明显话中有话。韩晏狠狠剐了他一眼，并未追究，现在他更想知道檀容怎么样了。

寒晶去给他送信时，他正在部署下一步计划，联名状在陆家的具体位置已经摸清，但戒备是以往的好几倍，要完好无损地拿出来并不容易。

得知檀容这边出状况，他立即就赶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