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鸾鸾张了张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，她靠着墙，缓缓的坐下，把脸埋在膝盖当中。

脑中一遍遍的回放自己的声音，是她下的命令，是她让他们砍下第二斧。

如果不是她......

她只是想果断一些，她只是想救下更多的人。

没想到压抑住的情绪，会在不经意间反杀，比之前更加汹涌。

她感觉有人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，但她没有力气抬头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