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最后，饶是秦南这番喜怒不漏的人面上也带上了几分怒意。

夙因决轻轻摇头，随后又补说了句。

“若我没猜错的话，此事恐怕还是凤天烛提倡的。”

夙因决冷笑一声。

他之所以没在今日来的几个亲信面前说，全是因为此事还并没有证据。

饶是亲信，夙因决也不敢全相信。

多少还是留些心眼。

秦南立刻从夙因决的话中明白了，凤天烛是摆明了来恶心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