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

付莉月听着凯森雅的话，她的脸上逐渐多了一些复杂的情绪，良久之后，她这才叹了口气，像是认命一般，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凯森雅的头上。

“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
“这么久了，你还是老样子，喜欢哭。”

“对不起，森雅。”

付莉月轻拍她的脊背，安抚着她的情绪，她脸上原本的严肃在此刻消散，眸中只剩下温柔和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