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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他记事起,顾惜就一直隐居在康川的深山里,虽然当初也是从京城搬迁而来,但那时候房妧尚在襁褓,就算曾经相见,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,连她现在身子的状况,都能晓得。
坏了。
顾惜心虚的不敢与之对视,手心沁出湿汗。刚才被李炤缠磨的烦不胜烦,一时不察,竟然将内心的话吐露出来。
这这这,该怎么圆过去?
“你之前都将她的事都给我差不多说出来了,我略略一推断,自然晓得,”顾惜干笑两声,掩饰似的踏进李炤的屋内,端起杯茶水就往下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