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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妧便更加的无言以对,倘要是房婧在被送走的时候是神志不清的,或许到了那边清醒过来,反倒不会有多么难受的感觉。
可她现在是清醒的,清醒的看着自己被生父和养育她十多年的宗族抛弃,放逐到陌生之地,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再回到京城,心中该何其绝望。
“那便更不需要去了,”房妧缓缓开口,一字一句说得很轻,“想必她不会愿意我看见她此时的情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