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吗？”

龙鳞蹲下身子心疼的看着我的脸，我已经疼到冷汗直流，仿佛心脏在垂死抽搐，马上就要停止跳动。

“爱一个人心要这么痛，你还会爱他吗？”

“如果......是为了古渊......我能忍受。”我咬紧牙关，声音发颤的说。

“还真是坚贞不移的爱情呢。”

“满月就没你这么坚贞，如果她当年要是坚持自己的心，可能就不会是今天的结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