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想到，江一辰会如此直接，连铺垫都没有。

“确实知道。”马楚亮也不避讳，直言道：“这种事，在我们这样的人群中，不算是秘密。”

“至于想法，要说没有是假的，只不过在了解了一些事情后，我已经放弃了。”

放弃了？

江一辰笑道：“最好是真的放弃了。”

马楚亮自然明白江一辰话里有话，马上说道：“我找你，也是为了这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