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小姐，你喝多了。”程峰试图岔开话题。

“我没喝多，我很清醒。”杜敏摇摇头，眼眶微微泛红，“我知道我们不可能，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，就算做不成恋人，我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。”

程峰沉默了，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，但他又不忍心伤害杜敏。

“杜小姐，你很好，真的，但我们真的不合适。”程峰艰难地说道。

杜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，“我知道，我只是......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，你不用有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