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的服务员，全都主动上前打招呼。

“宝哥在吗？”

“宝哥在办公室调，教新人呢，翠姐，你稍等，我去等一下。”

调，教新人？

小翠苦笑一声。

每个愿意出卖皮肉的新人，都得经过宝哥的调，教后才能上岗。

当然了，毕竟是市里的知名企业，宝哥也不敢做的太过。

但凡不愿意出卖的，他也不强逼。

不过，出卖皮肉赚的钱，着实令人眼红，让很多女人都无法忍住诱惑，自甘堕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