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文这家伙取下脸上遮挡的围巾，露出整个青黑色的脸，上面的皮肤凹凸不清，干枯的如同老树皮。

医生也是吓了一条，开始还以为这脸上的皮肤是恶作剧画上去的，后来他戴上手套后，摸索一番后才发现不是面具，更不是化妆出来的。

“你这脸是什么时候这样的？很多年了，怎么这时候才来看的？”

莫文连忙摇头，“没有，我的脸三天前还正常的狠，只是我去了一趟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