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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,你有撒子错,就像我当初,那么信任他,真把他当姐夫一样,可他竟然拿我当棋子,往死里坑我,要不是因为他,爸爸的国银集团不会破产,你也不会遭这份罪。”
沈颜气不愤,但再气也不傻。
她把怨恨说得半真半假,得益于工作的这段时间有了历练,让冷冻的智商融化了一部分,知道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,什么可以讨好地说。
沈渝摇了摇头:“是我应得的,谁都不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