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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我会的。”
苏江北将脸埋在母亲的手里,不停地点头,不停地流泪。
凌晨时分,安玉舒在极度虚弱下,昏睡过去。
苏江北抹去脸上的泪水,给母亲掖好被子,又守了一会儿,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,来到院子里,形单孤影地坐在吊椅上,用力抓紧已经留起来的头发,无声地哭泣。
男人的哭泣很无助,也很小心。
因为他们习惯把脆弱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