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合上自己已经看了大半本的《女史》，轻轻揉捏了下自己的眉心，轻笑出声：“皇上今日又是在南常在宫里歇下的？”

“是的娘娘，娘娘身子孱弱，夜里寒凉，娘娘还是早些歇下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皇后那张脸上也不在掩饰自己的情绪，在没人的地方终于能够卸下自己的伪装，刚刚那抹笑里杂家着些许苦涩。

就连贴身宫女在身边，她似乎都会戴上自己那张永远挂着笑的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