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，就是笑着，感觉是有意报复不满教官的不满，而且纸条上面的评了一分。

评一分，也只有他一个，其他人都最低只是3分，但多数都是5分。

他们的教官是严了一点，但这几天下来，他们慢慢习惯了，感到自己教官之所以这么严格，一切都是为他们好。

而且，许多时候，他们教官不比这些学员舒服，嗓子都快喊破了，还不是希望他们能加入林楠枫门下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