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蹙眉，“他是什么人？”

青襄迷茫了一瞬，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没一会才开口道，“我不知道他的身份。”

“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样貌，只知道他的声音嘶哑难听，根本无法辨认。”

青襄回忆了一下。

随即眸色一沉，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，半晌后才开口道，“我也不想替她做事。”

“只是，他将杀了我爹娘的凶手人头亲眼放到我的面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