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他出生，族人就给了他复国的观念，你知道这种执念是不容易改变的，就算他曾经做了那些不好的事情，可是如今他已经是废人一个，他绝对不会威胁到太子殿下的地位。”

慕容珍的目光里依旧充满期盼，她的期盼不是认罪，不是悔过，而是想当这些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
聂云昭看着她，终究是放弃劝说她的念头。

问世间情为何物，只教人生死相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