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！不！起！”

林慕晴声音细弱，艰难地从牙缝儿里挤出来了三个字

“啊？什么？谁对不起？对不起谁？”

黎暄宁假装没有听清楚，又十分做作，但却着实俏皮地追问了一遍。

“我对不起你！林慕晴对不起黎暄宁！行了吧？”

“没有最后这句就完美了！不过，我也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，就......原谅你了吧！”

林慕晴已经哭不出来了，她只是低着头，浑身上下不住地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