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青宁声音很平静，完全看不出来在报复。

“不过丞相权势毕竟大，你可能要和那几个老家伙们商量着来了。”

青山恭恭敬敬地道：“末将领命。”

凤青宁背过身，淡淡地道：“我早就不是什么将军了，以后叫我名字就行，不然别人听见了，会遭人诟病。”

“可在末将眼里，将军永远都是将军。”

不叫将军叫什么，难道叫名字？

给他一千个胆子都是不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