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这件事的时候，老人的眼泪不止：“我哪里不知道读书的重要性？但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。我们的能力太弱了，不能供应每个人上学，只能进行优胜劣汰，以考上育英中学的孩子为主。”

张乞安没办法评价。

老人的思想已经超越目前状态下的百分之八十的村庄了。

张乞安环视围过来的村民，也看到了躲在父母身后睁着圆溜溜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