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航的对面，赵楷仔细地观察着这位学生的表情。

他说话时在思考，而且很认真，并不像是在说假话。

再结合刚才他为自己隐瞒，赵楷决定相信。

“老师，到底怎么回事？你见到了那个院子里的人？”

赵楷点头，虽然只是匆匆一撇，那副模样却怎么都忘不了，此时还记在赵楷的脑海当中。

那一对粗重的眉毛，以及贯穿额头到下巴位置的疤痕，任何一个看过的人都无法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