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玉，我知道错了，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
霍燕子“楚楚可怜”，看在我的眼中，我只觉得满心都是厌恶。

“错哪儿了？”

我双手背在身后，就挡在门口，根本就没有要让霍燕子进来的意思。

林莹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，我瞪了她一眼，她也只能乖乖闭嘴。

“我不应该买通了实验对象，偷你的试验品。”

霍燕子讲过模模糊糊的，明明是在承认自己做过的错事，却好似不想让听的人听清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