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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沈鹿宁怎么哭,怎么喊,沈玄鹤始终闭着双眼,奄奄一息,像是下一瞬就要断气。
他身上的伤实在太重,旧伤新伤,又把他身上的衣衫染红了。
沈鹿宁只敢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身子,不敢轻易晃动。
马匹发狂,竟不知什么时候狂奔到悬崖边上,此处空无一人,她不知该向谁求救。
以她的力气,根本没法把沈玄鹤这么大个人扛起来。
便是能扛起来,她撑着他漫无目的地东奔西走,只会加重他的伤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