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瑟靠在马车车壁上，从袖子里拿出瓷瓶，手却抖的厉害，忽的，脑子里好似被人撕扯开一样，疼的厉害，无数的碎片拼凑又散开，却怎么都凑不出完整的模样。

越是去想，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
谢珏捡起地上瓷瓶，却发现里面空了，他瞳孔一缩，语气俨然带了怒气，“林锦瑟，你想他回来找你看见的是你森森白骨吗？”

她不想。

可有些东西一旦开启，就怎么都控制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