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他生下来，就是要普渡众生的。

谢襄抓着林锦瑟的袖子，失神道：“他渡众生，渡世间万物，却唯独不渡我。”

“锦瑟，你说，明明答应的好好的，他为什么变卦？”谢襄道：“难道佛法真的比我和在一起都重要吗？”

林锦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，她并不了解虚云，无法给判断。

“先回去吧。”林锦瑟道。

谢襄点点头，和林锦瑟回寺庙。

俩人才从后门进去，就有个小和尚往林锦瑟身上撞，谢襄靠在林锦瑟身上的，她要是避开，谢襄就要摔，所以她没避。